蛋殼的私密基地

三天的畢業旅行 終於落幕了
也代表著 我正式的跟大學生涯道再見了
這三天 讓我最擔心害怕的
就是第三天的泛舟行程
溪水的流速不是人為能控制的
恨不得眼睛能多長個幾支
手腳能像魯夫一樣伸縮自如
深怕一個不小心 就會讓意外發生
白熊落水的那5分鐘
我坐如針氈
害怕他頭去敲到石頭
害怕他被捲入船底下
害怕他體重會重到救生衣沒辦法負荷他的重量
還好最後有把他救上船來
第二個擔心的 就屬小玉了
她像是人來瘋 一玩起來就無節制
也不管別人的擔心和害怕
一股勁的往前衝
怕她掉下船頭 黃黃死命的抓住她
怕她掉下船尾 我抓著她的衣服不放
只是玩瘋了的同時 看著明玨的兩個小朋友被她推上火線
真是讓大家操心
這天的小玉 讓我感覺好陌生
我沒看過這樣的她 感覺我和她的距離離的好遠
我突然明白 她想要的我給不起 也無法參與
或許我們倆從來沒有過相同的契合
這樣也好 反正沒有開始過 所以也不會有結束

其實 我也覺得住的民宿不夠好
但是 因為關係著所有參與的人的感受
所以 不好也只得努力找好的地方講
必竟 導遊很努力的幫我們的忙
我又怎麼好意思去潑人家一盆冷水

回程
帶了大夥去羅秉豪的牛排館吃晚餐
一方面是希望他努力的好味道能夠傳給更多人知道
一方面也是體諒大夥回台北的時間晚了
對殼來說
辦活動不是第一次了
但辦三天的長期食宿
卻是第一次
事前的規劃 確認
都像是一個專案的進度
能夠讓自己成長
也滿足每個去玩的人的心
那就足夠了

學生
該怎麼教？
是沒有一個軌跡所能遵循的
殼的英文名字 Ada
是剛升國二時殼的英文老師所取的
國二的上學期
是學校為了下學期開始的A、B段班
先做個分水嶺篩選所想出來的點子
就是把臨近兩個班的學生
先分成A、B組兩班上課
等到二上要轉二下時
再從所有A組班的學生中
選出同等於4個班級的人數就叫做升學班
就是我們所謂的A段班
其它的就是所謂的放牛班啦

殼二年級一開始是屬於A組班的學生
A、 B段班最大的差別
就是在於國、英、數、理四個科系的教學方式不同
升學班 顧名思義
就是越教越難、越教越複雜
放牛班
常常一個學期教不到五章
因為教太難一半以上的學生就掛了
我們這組很幸運
數學老師是殼家教班的老師
英文老師是班導剛留學回國的學生
也就是說英文老師也是我的學姐
因為殼的爺爺在地方上也算是有名望的人
所以媽媽在殼上國一時就已經透過關係
拜託這拜託那的要學校主任、老師”好好照顧”殼
所有的同學是二年級下學期被打散重分班
殼是三年Stay同一班
因為班導在接我們班以前，一直都是A段班的名師
老教務主任每星期總會來詢問班導
殼上課的情形以及成績的狀況
用腳頭夫想也知
英文老師是班導的學生
殼又是被盯死的對象
所以老師們對殼的態度比對其他同學嚴謹
但那也對日後殼的叛逆因子種下禍根

英文老師上課第一天(以下簡稱為學姐)
就幫全班45位同學個別取英文小名
45個人要不同的名字
當然菜市場名就紛紛的出籠啦
尤其我們是男女分班
一下子要取45個女孩子的英文名字
對學姐來說也是一件大工程
不過學姐蠻厲害的
連續幫44個人都選好名字後
她對殼說
她要回家好好想想
想一個適合殼的名字
等下一次上課再跟我說
再碰面時
“Ada”這個名字就跟著殼一直到現在

二年級上學期的生活就這麼一天天水深火熱的持續下去
一直到某一天
班導教的是國文
下課後班導把殼給叫了過去

班導：聽英文老師說，你最近的幾次英文小考都沒唸
殼：……………….
班導：你再這樣她不好意思唸就由我出面當黑臉囉，你自己看著辦

撂下狠話，班導就回辦公室去了
但在殼的心裡已經開始醞釀了不爽的情緒
殼開始英文成績一落千丈
學姐的英文課故意不專心上
考試也都不會寫
想當然爾二年級下學期的時候
就無法被選到升學班去
在上學期快結束時，學姐將殼給叫了過去

學姐：我覺得你對我好像很不滿？
殼：沒有阿！
學姐：那為什麼故意不唸英文，不好好讀？你的英文程度一直都是班上前幾名的阿？
殼：…………..
學姐：從學期中開始你的學習態度就180度大轉變，我覺得我們倆個應該是有誤解了
殼：…………..
學姐：你不肯講就算了，老師要告訴你，英文很重要不要因為小小的不高興就把英文給拋棄掉了。

很多年後，殼明白學姐那天的語重心長
因為殼的英文從此爛到底，而且後悔莫及

下學期一開始，就聽到不算頂好的消息
學姐辭去了教職的工作
聽班導說她想去美國再進修讀研究所
但從我們班的英文小老師那傳來的消息
是因為學姐很灰心教不好學生還害學生成績一落千丈
所以索性辭職回美國繼續升造

當然沒人知道那個害她灰心的學生”就是殼”
這麼多年來，殼一直很自責
我害學姐覺得自己不是個當老師的人才
我害學姐因為自責害了我而離開學校
我害同學們少了一個好老師來教導
我害了自己往後可能的大好前程

從此以後跟英文有關的
殼再也不碰
國中畢業模擬考英文，殼考了個8分畢業
高中聯考放榜，英文成績38分
殼不意外
因為文法的底子打的很好
可是從國二開始殼就完全不背單字
所以一個句子裡不懂的就有7、8成之多
能夠考個38分已經很偷笑了

為什麼有感而發洋洋灑灑寫了一堆
因為近來殼上了一連串專業的課程
每個課程的共同點就是英文要好
這不免重重打擊了殼
縱然空有專業知識與技能
英文不懂就什麼都不用說了
所以殼才會想到國中時放棄英文的一段過往
雖然日子已經過了那麼多年了
一直到現在內心對英文老師還是萬分愧疚
因為如此，所以當公司尋問殼英文名字叫啥時
殼不加思索的就報上了Ada這個名字
它讓殼記住 學姐是很用心的幫殼取了這個名字
也讓殼了解 不要因為一時的衝動造成往後的困擾

她是個好老師也像個好姐姐般的關心著殼
但也許是年紀小
當時的殼一點都不領情
現在，為了換好工作
殼要找美語補習班把爛掉的英文救回來
只是抒發長久以來一直壓在心上的一道裂痕
殼的英文老師是”黃足滿”老師
如果有機會再見到她
殼想對老師說：「老師對不起，您辛苦了」
Ada很珍惜這個名字
雖然它的發音鬧過不少笑話
但是我真的很喜歡這個名字
謝謝您

想問天你在哪裡　我想問問我自己
一開始我聰明　結束我聰明　
聰明得幾乎的毀掉了我自己

夜夜夜夜
想問天問大地　或者是迷信問問宿命
放棄所有　拋下所有　
讓我漂流在安靜的夜夜空裡

你也不必牽強再說愛我　
反正我的靈魂已片片凋落
慢慢的拼湊　慢慢的拼湊　
拼湊成一個完全不屬於真正的我

你也不必牽強再說愛我　
反正我的靈魂已片片凋落
慢慢的拼湊　慢慢的拼湊　
拼湊成一個完全不屬於真正的我

我不願再放縱　我不願每天每夜每秒漂流
也不願再多問再多說再多求我的夢

(我不願被情作弄　作弄到我無法大步走路
也不願再多說　靈魂也有道了裂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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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小哥(齊秦)多年前的一首歌
最近的殼常不自覺的哼起這首歌
五月軟體部的同事A結婚
七月硬體部的同事B拍婚紗
聽說年底硬體部有兩個同事要結婚
突然讓殼想起這首歌
每個人都是在追求感情的終點
都希望結局是歡天喜地的
但總不會每個人談起戀愛來都是如此
有朋友感情路崎嶇
有朋友到現在都還沒另一半來敲過門
有朋友小倆口的感情淡如水
有朋友"談心"的對象多到令我傻眼
殼一向不愛把自己感情的私事搬到台面上來講
殼算是幸運的人吧
第一次談戀愛就開花結果
到也就這麼平順的過了第8個年頭
但這段關係也是無法像正常人一樣浮上台面
所以還是常有路人甲乙丙丁
問著殼怎麼還不結婚
我總是回答：一個人較自在
殊不知我只是身份證配偶欄沒落名罷了
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像一塊強力軟橡膠
如果你用力衝撞的當下對方雖然短暫承受
但後續的作用力會大到你無法負荷的地步
如果你輕柔的依偎
你會發覺對方和你竟是如此的契合
兩顆承諾的真心是一輩子的誓言
當你允諾對方前
先仔細想想你是否已經準備好
要與他(她)踏上感情的另一端旅程

連續幾天的意外
終於都安心的落幕了

我好想遠離這塊
每次都讓我累到不行的地方
上星期六去了花蓮畢業旅行
三天兩夜的行程
一直玩到星期一晚上10點才依依不捨的道別
星期二進了公司
延續前兩天的愉快心情
一到下午2點就拼命度咕
晚上回到家要命的電話就來了
爸爸身體有了意狀
趕緊送到三總的急診室
一路上我的第6感就提醒著我
該不會是中風了吧

急診室的醫生來來回回的穿縮
做了詳細的檢查
也照了腦部X光
證明了我的猜疑
腦部有血管堵塞了
趕緊辦理了住院手續

三天
醫生說觀察三天
希望他的麻痺情況能好轉
醫生拿來了一堆文件要我簽
其中一張我的手遲疑的不敢動
那是一張"病危通知書"
不是只是疑似中風嗎?
為什麼要簽"病危通知書"

醫生告知
中風的病人未來三天是關鍵
不是變好就是惡化
所以要我們有心理準備
機率是百分之50

弄好了住院手續
通知家裡送來的要用的東西
小弟留下來陪爸過夜
男生嘛總是有如廁問題....
比較好解決

回到家
12點多了
安撫完媽媽和爺爺奶奶
我終於可以暫時休息

隔天
送了午餐給爸爸和弟弟
趕緊載著媽媽回慈濟覆診
媽一直有著慢性疾病和憂鬱症
一直以為我們只要擔心媽就好
從沒想過是健康的爸先發生警訊

下午5點多剛回到家沒多久
傳來了另一個不好的消息
阿媽異常出血
我趕著幫爸送晚餐
問著叔叔有人要載阿媽就醫嗎?
不然就要等我從醫院趕回來載

第一次覺得無助與心力交悴的無力感
這三天一直在路上跑來跑去
我叮嚀著自己
海 你要健健康康的
海 你不能比家人先倒下去
可是 我真的好累 好想逃

今天早上爸爸出院了
中午再陪著阿媽去覆診
終於兩個老的都是傳來好消息
至少我目前可以放鬆一下心情
未來還好遠
為了家裡的四個寶
爸、媽、祖父母
再咬牙我還是要撐下去

從小到大 我沒住過校
國中以前 中午 都是媽媽送便當
高中 摩托車路程家到學校 10分鐘
大學 摩托車路程家到學校 15分鐘
出了社會 公司都在方圓2公里以內
除了兩家 但騎車也只要30分鐘內會到
25歲前 所謂的同志情誼 對我來說
是一塊 沒想過 沒機會 永遠不知道的領域

當同學在討論著
哪位明星很好看 哪位歌星唱歌很好聽時
我跟著祖母看楊麗花 跟著爸爸看傅達仁
當同學在談著下課後
要去萬年大樓4樓溜冰 還是要去10樓跳舞時
我趕著回家看我的史豔文火拼藏鏡人
還趕著看賈霸的天鉤大戰喬丹的灌籃

15歲那年 我終於去了三個地方
雖身為台北人 我卻是在15歲那時
才開始接觸除了家和學校以外的世界
訓導主任帶了幾個愛玩的同學+了一個跟班~我
去了中正紀念堂
住家三樓公司的大哥哥帶了我和妹妹
去了國父紀念館
七歲搬家時恰巧買下舊家的玩伴(國中碰巧同班)
帶著我去了所謂的萬年10樓(舞廳)

多年以後
中正紀念堂的戲劇廳 我常去
因為常常去看劇團表演
國父紀念館的表演廳 我常去
除了看戲劇演出也帶著女朋友去散步
至於曾經很風工的萬年大樓
我是一步都未再踏進過
我在想 是因為我不屬於那個世界
還是那個世界的霓虹燈與音樂不吸引我

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感情取像 似乎和別人不同
那年14歲 潁 就是兒時搬家的那個玩伴
我記得 那一天是個五月的悶熱季節
我總是穿著一條夏季運動褲+短袖制服套上一件冬季制服外套
(我知道天氣很熱 但那時的我像得了戀套屁 就是愛穿著外套趴趴走)
一年級的下學期 每個人都為了二年級能分到所謂的升學班而努力著
潁的數理不好 她搬了桌椅靠在我的桌椅旁
要我教她算二元一次方程式
因為算題目 自然雙方就靠的很近
再加上我習慣把多出來的左手跨放到另一張椅子的背桿
(潁坐左邊 我坐右邊 就很像我把手放到她的背後圍著她)
坐在後面的同學 很頑皮的喊了一聲 “談戀愛！”
(那位同學 聽說後來當了記者 好像叫黃小晴吧? 真是符合她ㄚ)
我還未反應過來 潁就順勢的躺在我的懷抱裡
對著那位同學說：”是阿 海是我的老公”
我已經不知道接下去她們的對話了
因為我僵直的坐在那 從脖子紅到臉甚至到了耳朵上面去了
從那次以後 潁總以我的老婆自稱
還放話跟別班同學說 我是她老公 不准其他女同學來碰

其實當時的我 不懂那些課本以外的話語
我也不了解 同學所說的那些事情
只知道 早上上課時 在家門口等潁走來 然後一起去學校
下了課 要等潁 然後再一起回家
我天真的以為 我們就這樣一直到高中
但 她考上了育達夜間部
我跑去讀了協和日間部
第一年 我會算準在她下課經過我家的時候
在晚上10點30左右 故意跑到家樓下 陪她走一小段路回家
第二年 我不再看到她經過我家的門前
後來我才知道 她交了男朋友

雖然不知道那種感覺就是失戀
也不懂那四年的相處叫戀愛
但那一刻 心理卻有著小小的痛楚
我會在 那男孩騎車載她回來時
躲在二樓的窗台邊偷看
看男孩細心的幫她脫安全帽
看他和她不捨分離的擁抱
看她催促著男友的離去
再看她緩緩的轉進家門
我悵然的回到了房間
開了收音機 戴上了耳機 聽著撫慰我心靈的音樂
那年 海 17歲 而我 失戀了

畢業成績公佈了
老實說
我不滿意自己的表現
雖然每一科都在80分以上
但是心理就是覺得不夠
好多年沒有這種感覺了
上一次是很多年前的高中畢業典禮了
從沒想過會因為成績優異而上台領獎
當司儀宣佈夜間部資訊科第一名XXX
我像慌張的小船 暈頭轉向的
最後怎麼上台拿到獎的 又亦或怎麼下台的
我自己都分不清楚 那一段時間的腦袋
～ 一 ～ 片～ 空 ～ 白 ～
是該高興畢業的時刻
但 我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因為 這光榮的一刻
台下 沒有我的家人與朋友分享
第一名 它像是個代名辭
此刻 一點意義也沒有了

大學 不特別注意自己的成績
但 也許以前是讀書習慣的影響
每次看到成績單上的名次
總令自己覺得心虛
心虛些什麼？ 作弊？小抄？……
啥都不是 是心虛自己總是沒努力讀
卻還是拿到了高分
也許你會說
這樣的資質我憑什麼不滿意的
我不滿意自己能做到120 卻總是只做了60
一直報怨 一直惋惜
良駒沒有慧眼伯樂賞視
問 自己
做了什麼 能讓伯樂看上眼的地方
人家說 會在自己周邊掛著勉力自己的話語的人
是因為他做不到 所以要掛那些話來提醒自己
我從不做那些無意義的動作
是因為我相信自己辦得到
埋怨 委曲
不是我現在的態度
只是上來無厘頭的發洩罷了
拍拍自己 收起憤恨
路 該繼續走下去

早晨
忠孝東路捷運站的出口
照例
我掏出每天準備的10塊錢
『ㄚ媽，10元的玉蘭花』
她依舊用著顫抖的雙手
想幫我把細鐵絲穿過那堅硬的花莖
我還是習慣從花盤上拿起了三朵
『ㄚ媽，我用手拿就好了阿』
『喔，你那知道我在這』
我對著她笑了笑
轉身默入人群中

其實我不認識ㄚ媽
只是看著應該已經有8、90高齡的她
還要出外賣著玉蘭花
心理滿是不捨
ㄚ媽，有重聽
顫抖的雙手總是無法將鐵絲穿過花莖
一個簡單的小動作
她必須花個20甚至30或者更多的時間才能穿過
每次我叫著ㄚ媽
她總回答『你那知道我這加』
我想
她一定把我當成她的某一個孫子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ㄚ媽年紀那麼大了
不是該在家享福享天倫
每次想到總是讓我熱淚盈框
顫抖的雙手 不香的玉蘭花
明天經過
我還是會跟她買10塊的
~玉 蘭 花

你其實過的不好 對吧
你其實沒那麼風光 對吧
為什麼 還要再猶豫
為什麼 還要再徬徨
為什麼 總是勸不醒
一輩子 是我們的理想
一輩子 是我們的期望
誰知道 它不要你的理由
誰知道 它不甩你的期望
你想的跟他要的是兩馬子的事
人生是自己的課題
未來是一生的難題
該沉澱 該思考 該決定
要未來 要友情 要和樂
我不是你的足 不能指引你往哪走
我不是你的心 不知道你還在害怕什麼
但 我可能是你 最苦口婆心的損友
要你為自己想想
且 我也不是你 最有利益瓜葛的伙伴
有未來才有朋友
有朋友才能實現你想照顧他們的願望
靜 心 想
是 與 非

女孩的媚眼 讓男孩的心起漣漪
女孩的嗲聲 讓男孩的情起變化
她輕輕伸手 抱住那男孩的腰
今晚的風 吹彿的特別神清氣爽
男孩受到鼓舞 野狼的2輪比matiz3還神勇
想像 可以成一幅畫
畫面的流動 全刻印在腦海裡
哪裡該分鏡 哪裡該slow motion
全在筆者的腦海之中
ㄟ 不要太傻 我說
男孩點點頭 捻熄了煙 加了油往前走遠

天生雞婆個性 害死了自己一堆雜七雜八的事
我曉得這不是第一次如此 但應該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我也曾經想過只當個遊民 什麼事只跟著附和就好
或是完全無動於衷 安安靜靜的做自己
但掩不住心裡那份活躍的心 總是隱隱的跳動吶喊
所以 我又一次像飛蛾奮不顧身的撲向火去
換來 又是如今的 滿身傷 滿頭包
唉 又如何 又要發誓
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 其他的不相關就當做屁
來算一算 這次我可以撐多久？